她穿着吊带背心坐在网吧前台。
看到她第一眼后我就忍不住想每天都来上网。
那晚她说失恋了，抱住我，我没推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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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第一次见她，是一个晚上。
凌晨一点，暴雨刚停，我从KTV出来，耳朵还嗡嗡地响，一身潮气，脑子也昏。
刚和客户拼完酒，回公司太远，手机没电，网约车也叫不到，我只能躲进路边那家还亮着霓虹灯的24小时网吧。
门口立着一块落灰的广告牌：“会员通宵28，饮料免费续。”
我推门进去，一股混合着烟味、方便面、机箱风扇味的热气扑脸而来，像老式空调喷出来的残气。
网吧不大，前排坐着几个还在打排位的老油子，但我的视线一下就被前台那个女孩吸住了。
她斜靠在椅子上，手里转着一根吸管，低头刷着手机，桌上摊着一个还没喝完的咖啡罐。
最显眼的是她那身打扮。
吊带背心，外面披了一件白衬衫，开得松松的，扣子只系了一颗，整个人像没睡醒一样随意。
她皮肤很白，锁骨下有一颗细小的痣，衬得那片皮肤更像牛奶洒在玻璃上。
我一时忘了挪眼。
她抬眼看了我一眼，眼神像裹着雾，淡得几乎没情绪，却带着点冷意。
“要上机报身份证，”
她声音清冷，“别杵门口挡风。”
我咳了一声，把湿了半截的身份证递过去：“通宵。”
她接过去，手指冰得像从冷柜里伸出来的，细瘦却带着力道。
“31号，靠墙的位子。”
她打字飞快，然后目光在我胸口扫了一眼，“别偷看人。”
“偷看谁？”我下意识反问。
她眼尾轻挑了一下：“看你那眼神，进来都没离开我衣领。”
我被她噎了一下，半天没想好该笑还是该道歉，最后还是硬撑着回了一句：
“穿成这样还不许看，算不算诱导犯罪？”
她没笑，语气依然平淡：
“我穿成什么样，是我自己的事。你看不看，是你控制力的问题。”
说完，她把身份证甩回我桌上，敲了一下桌面：“别犯贱。”
这话说得一点情面不留，干脆得让我哑口无言。
但我还是忍不住看。
她长得确实漂亮，五官分明却不柔媚，眼尾微挑，总带点慵懒的倦意。
那种气质不像常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