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.
七月,傍晚六点,老小区的水泥楼道像热锅一样。
我刚下楼拿外卖,拐角处就看到一地行李箱和纸箱子,还有一个女生正半跪在地上,费力地把一只装满书的纸箱塞进拖车。
她戴着鸭舌帽,头发扎成松松的马尾,背对着我,一件白色的T恤湿透了背脊,薄薄一层布料贴在肩胛骨上,随着动作起伏。
我认出她是几天前才搬进来的租客,听邻居说,是楼上小房东的亲戚,暂住几个月。
那时她正弯着腰整理地上的东西,T恤因为动作拉扯,从后摆微微掀起一点,下摆正好卡在短裤边上,露出一截白净的腰窝。
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出声:“需要帮忙吗?”
她抬起头,先是一愣,然后摘下帽子,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,“真的可以吗?东西有点多……”
“没事,我顺手。”
她把要搬的东西一件件指给我,我负责搬进电梯口那头小房间。
她自己则继续蹲下身整理地上的几本画册。
我搬着搬着,回头确认她还要搬哪一箱,结果刚好她也在低头掀箱子。
我视线一抬,没控制住——
她的T恤领口在她弯腰时松松垮垮地垂下来,没系扣子,正好从上面露出一抹柔软的风景。
不是刻意露出,而是刚刚好的不经意。
我甚至能看见她内衣的颜色——奶白色,薄如蝉翼,和她汗湿的皮肤紧贴着。
她没有察觉,还在念着:“这个好像也能塞进去……再搬一趟就完事了。”
我赶紧低头转移视线,手上的箱子不自觉用力了一点。
太阳西斜,楼道热得像蒸炉,我感觉脖子后面全是汗。
最后一趟搬完,她也累得蹲在门口,额前全是碎发,肩膀湿得发亮。
她拧开一瓶水,喝了一口,又转手递给我:“谢谢你啊,真的帮了大忙。”
我还没接,她把瓶子往我掌心一塞。
她站得很近,呼吸还未平稳,T恤贴在身体上,胸口湿得透了些,连里面那层布料的纹理都模模糊糊浮了出来。
我不确定她有没有意识到,但我的目光还是落在了她衬衫上那片被汗水浸湿的地方——透明、紧贴、起伏明显。
我呼吸微微一紧,装作若无其事地偏过头,说了句:“不客气。”
她却忽然低头,视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