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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傍晚，我刚拧开工作室的玻璃门，风便从门缝中挤了进来，裹着一股未干的阳光味。
她就在那一刻出现了。
干净的白衬衣，修身牛仔裤，发尾还带着一点潮湿感，像是刚洗完头，没来得及吹干。她拎着一个黑色的通勤包，站在门口，轻轻朝我点头。
“你好，我是今晚七点的预约。”
声音温柔，尾音却有点冷。
我让开一侧，示意她进来。她走得很慢，步子轻盈而精准，每一步都像早已编排好似的。在落地窗的光影下，她的轮廓被削成了简约的剪影，一种不动声色的性感。
她没有多余的寒暄，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，低头理了理袖口上的褶皱，才抬起眼。
“我报名不是为了恋爱，”她开口，“我是为了学习怎么跟异性相处。”
我翻开笔记本，准备记录。
她忽然笑了一下，“你能……陪我模拟一段关系吗？”
笔在纸上顿了一下。
我抬头，试图确认她的语气。
“模拟？”我重复。
她点点头，语气自然得像在订一杯拿铁：“就像排练，亲密接触、约会对话、甚至……肢体互动。”
她说到“肢体互动”四个字时，声音压低了一些，眼神却没有回避，反而盯得更紧了。
我本能地收回一点坐姿。
“但……”她轻轻笑了，嘴角那道弧线带着一点坏，“不能有真实情感。”
我没有立刻回答。沉默在我们之间慢慢膨胀，像一块海绵，吸收着窗外洒进来的最后一缕橘光。
她似乎意识到了我的迟疑，身子前倾了一些，双手自然交握在膝上：“我不是开玩笑。我的前任说我跟人相处总是太‘公式化’。他抱怨我没有情绪，也没有身体温度。可我不知道该怎么‘自然’。”
她的声音不大，却像棉花一样压在心口。
“我只是……不想在下一个人面前，还是那么笨拙。”她低头，看着自己的指尖，像在看一段不合格的剧本。
我轻轻呼了口气，点头：“好，我们可以从你希望的‘模拟’开始。”
她似乎松了一口气，又重新靠回沙发。
“太好了。”她抬起眼睛，眼神在我脸上划了一圈，“既然是模拟，那我们现在，是不是算‘第一次见面’？”
“算。”
“那我能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