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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作日的晚上八点，商场里只剩些打烊前的灯光，和几个来不及下班的“自愿加班者”。
我就是其中一个。
“我们部门的礼服，还得你来挑啦。”她笑着说，把那套暗红色连衣裙从衣架上拎起来，“我不放心别人。”
我低头应了声：“哦。”
她是我们部门的女神——不夸张地说，连总监见她都得让三分。
她平时穿西装高跟，说话利落，但此刻她换上的是另一副模样。
长发扎成松散的马尾，眼角贴了浅色眼影，穿着柔软的白衬衫和浅灰色半裙，站在灯光下时，有种淡得要命的温柔。
“这件裙子我不太确定，你进来帮我看看效果？”
我一愣，刚要说“不方便吧”，她已经一把拉开试衣间门，扬起眉毛看我。
“别那么紧张，又不是让你脱。”她笑了笑。
我像个傻子一样被她带了进去。
试衣间不大，三面镜子，两盏灯，她进门后就利落地关上门，扭头说：“你坐那边，我换一下。”
我下意识往角落里缩，低头假装玩手机，空气里有点香，是她身上的味道，淡淡的，有点像桃子。
她动作利索地脱掉外套，把裙子挂好后，拉开后颈的拉链，拉链声“嗤”地响起，短促却格外清晰。
我听见她解扣的声音，呼吸不自觉绷紧。
下一秒，一截白皙的后背映入镜中，她正在整理裙摆，肩胛骨弧度漂亮，头发垂在左侧，露出右耳和后颈的细链。
“帮我一下，拉不上。”
我愣着没动。
“你不是最会帮忙的人嘛？”她语气平常，但带点笑意，“总不会连拉个拉链也害羞吧？”
我吞了下口水，走过去，伸出手指贴上她背后的拉链。
指尖刚碰到布料，她忽然往后靠了一点。
我的手贴住了她的背。
她没躲，甚至还顺势转头，从镜子里看我。
“你是不是……脸红了？”
我大脑瞬间空白，手指都僵住了。
她慢慢转回头，像没事人一样说：“你动作挺轻的……很会照顾女孩子？”
我连忙抽回手：“对不起。”
她低笑了一下，裙子滑落下去贴合在她身上，勾勒出腰线和胸线。
她提裙边转了一圈。
“你觉得这边鼓吗？”她指着自己右侧腰线，眼睛却一直看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