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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在进婚庆公司实习的第三天，认识她的。
她叫沈姝，摄影部的王牌人物，拍一场婚礼收费比我一个月工资还高。她不太笑，说话也不多，走廊里每次擦肩都只是点头一下，眼神略过我像扫过器材架。
我原以为她不会注意到我，直到那天中午下班前，她忽然喊住我：
“你是新来的？”
我有点紧张：“嗯……是。”
她打量了我几眼，目光在我脸上停了下：“长得还挺干净。过来。”
她把我叫进摄影间，递给我一套西装外套，说：“下午要做个对拍练习，客户要求抓拍一些‘临场感强一点的互动照’，你来演新郎。”
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：“啊？我？”
“怎么，不方便？”
“不是，就是……我没演过这些……”
她嘴角动了一下，不知算不算笑：“不用演，把你当成新人就行。”
我胡乱点了点头，拿着衣服钻进盥洗室，换好出来时她已经把灯光打好，连音乐都放上了，是婚礼常用的轻音乐，节奏舒缓，气氛暧昧。
“站这儿。”她拍了拍自己对面的位置。
我僵硬地站过去。
“再近一点，别像隔着八百米等拥抱。”她皱了皱眉。
我只好小步往前挪，结果刚站定，她已经走过来，一只手扶上了我肩膀。
“头低点，眼睛别盯着镜头，看我。”她语气淡淡，但靠得极近。
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一个女人的脸，还是在那种环境下。
她的睫毛很长，皮肤白得过分，眼尾有点勾，鼻尖的距离离我不过三公分。
“……你在抖？”她忽然问。
我呼吸一紧，下意识摇头：“没有……”
“眼睛别乱动，配合我就行。”她声音轻柔，抬手就往我脸上贴了贴，像在“校准姿势”。
我听见快门声“咔”的一响，然后她盯着取景器看了几秒，说：“不行，你表情太死了。”
我没敢说话。
她沉吟了一下，忽然走近一步，声音压得更低：“我靠近你，你就自然点，把自己当成真的是新郎，好吗？”
我“嗯”了一声，却没敢看她眼睛。
她抬手拉住了我的手，十指相扣。
我怔住。
“这是你老婆，你在看她。”
我喉咙有点哑：“可……你是……”
她抬头盯着我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