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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爸妈临时出国，家里又刚好在装修。
“要不你去你小姨那儿住几天，她最近离婚，一个人在城里也清静。”
这是我妈在电话里说的，语气轻描淡写。
但我知道，她口中的“清静”，背后藏着多少人不敢说的故事。
小姨叫林珊，三十岁，刚离婚不到半年。
她是我妈的亲妹妹，从小就漂亮，是那种走到哪都让人忍不住回头的女人。
我小时候她总抱着我，还开玩笑说：“长大你要是再不听话，我就嫁给你吓你。”
可我没想到，十几年后，我真的拖着行李，搬进了她一个人的公寓。
她住在城南的高层，复式小户型，布置得很精致，随处可见香薰、挂画和大落地窗。
我拎着行李站在门口，她打开门，穿着一件浅灰色家居长裙，赤脚踩在木地板上，头发披着，一只手还拿着咖啡杯。
“来啦。”她微笑，“鞋脱了，地板刚擦。”
我“嗯”了一声，把行李搬进去，眼睛却忍不住瞄了一眼她的锁骨——
裙子松松垮垮挂在肩头，领口低得夸张，隐约露出一点黑色肩带。
“这几天委屈你了，我房间大点，你睡那边，床换了新的。”
她边说边走向阳台，窗帘被风吹动，裙摆随风飘起来，露出一截小腿。
我咽了下口水，低头看手机：“没事，我就临时住几天。”
“你现在多大啦？”她转头看我。
“22。”
她挑眉笑了笑：“都能结婚了。”
晚上，她做了三菜一汤，手艺很好。
吃饭时她喝了点红酒，脸上带点醉意，看着我发呆。
“你现在比小时候帅多了。”她忽然说。
我愣住：“啊？”
“就小时候你总跟屁虫一样黏着我，还尿床。”
我脸一热：“那都小时候的事了……”
她抿嘴一笑，手撑着下巴看我，眼神有点飘：“可惜了，长得帅，也不是我的了。”
我低头扒饭，耳朵却红了。
她喝完酒，站起身伸了个懒腰，裙子从腰上滑了两寸。
“我先去洗个澡，你自己刷碗。”
她转身进了浴室，门关上前，我看见她把头发扎起，背影顺滑，腰细得不真实。
水声很快响起。
我坐在餐桌前，耳边是哗哗的水响，脑子里却全是她刚才那句：
“可惜了，长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