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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周应，二十三岁，刚来这家咖啡馆第三天。
晚上十点，门店清场，我在吧台后擦拭设备，打卡下班。
玻璃门“叮”地响了一声，我下意识看过去。
老板沈雅南进来了。
她穿着深蓝色衬衫，黑色包臀裙，踩着高跟鞋，披着一件灰色风衣，头发挽得松散，眼尾那道细微的下垂冷漠又克制。
我直了直腰：“沈总。”
她没说话，环顾四周，视线落在地上的一滩水渍上，“是谁拖的地？”
“我。”我抹了下手上的水渍。
她走到我面前，蹲下身看了眼，抬头盯着我。
“回拖，没拧干，水迹太重。”她语气不急，但带着压迫。
我低头应了一声。
她忽然伸手扯了张纸巾，俯身把地上的水擦干，手臂在我鞋尖前划过。
我看着她半蹲着的身形，短裙顺着动作往上卷起一段，露出膝盖和一截大腿。
她擦完站起来，把纸巾丢进垃圾桶，转身朝吧台走去。
“咖啡机你学会了吗？”
“差不多了。”
她站到机器前，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台面：“做一杯拿铁。”
我迟疑一下，走过去操作。
水、豆、压粉、启动，一连串流程下来，她一直站在旁边没说话。
等我把成品倒出来递给她，她接过，抿了一口。
我听见她吞咽的声音，然后，她眉头微皱。
“口感偏酸，奶泡太厚了。”
她低头盯着杯壁的奶泡层，又看我一眼，“你是不是力道控制不好？”
我点头。
她将咖啡杯放下，忽然握住我右手腕，把我往机器前一带。
她的手不重，但很稳。
“力气太硬会破坏豆子萃取的味道，用这个姿势。”她贴在我身后，手从我腋下伸过来，握住我右手，往下轻轻一压。
我能感觉到她的发丝扫过我耳边，胸口几乎贴住我背。
“慢点，手肘别太高，对，就是这样……”
我几乎屏住了呼吸。
她的声音很低，像是压着某种情绪。
过了几秒，她松开我，往后退了一步。
“再做一杯。”
我重新操作了一遍，这次她没靠近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