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.
我本不该盯着她的腰。
可她弯下身去铺开瑜伽垫时，那条黑色紧身裤顺着腿部线条贴服下滑，勾出一个堪称完美的腰窝。我视线滞了滞，移开，仍忍不住咽了口唾沫。
“陈先生？”她转头看我，眉眼冷静，“我们可以开始了。”
声音是淡的，像冬天被阳光烘过的棉毯，轻，薄，却裹得住人。
我点头，假装镇定。
她叫苏棠，是我从朋友那里推荐来的私人瑜伽教练。朋友形容她时用了四个字：又卷又美。
长得美还自律，身材是卷出来的，教学也卷死人，不接不守时、不认真、不听话的客户。
我当时笑：“那她肯定不会接我。”
朋友却耸肩：“她说你声音挺好听的，愿意试一试。”
我不记得跟她说过什么好听的话。
第一次上课在我家，时间是周六下午三点，她准时敲门。我开门时，她穿着运动内衣、外罩薄外套，拎着垫子站在门外，没笑，只是点了下头，说：“你好，我是苏棠。”
我让开身，她走进来，把垫子铺在落地窗前的木地板上。阳光斜斜落下，她背对我整理发绳，露出一截修长白皙的脖颈。
“你以前练过吗？”她问。
“没有。”我站得有点远，怕她察觉到我的不自在。
她嗯了声，开始热身。
我原以为瑜伽课是柔和的、舒缓的，没想到才十分钟我就开始大汗淋漓。她每个动作都标准得像模板，而我站在旁边，像个打折的假人模特。
“肩别耸那么高，放松。”她走近我，在我背后站定，“我可以动你一下吗？”
“可以。”我有点僵。
下一秒，她的手轻轻按在我后背。
她的指尖很凉，掌心却温热，一点一点压下，像试图揉进我的骨头里。
我呼吸顿了顿。
“你的背部肌肉太紧，呼吸也不顺。”她轻声说，“试着……顺着我手的方向，慢一点，吸气。”
我照做，她的声音像是从耳边钻进来的，带着细小的震动，撩得人心发痒。
“可以再放松一点。”她说，声音更低，“你太用力了。”
她靠得很近，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，不是香水，是那种清爽的、带一点薄荷汗意的香气。
我觉得有点晕，不知道是因为拉伸的动作太久，还是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