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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进门，手机就响了，是补习平台派的新单子。
“地址在滨湖香榭，客户是小学五年级的女孩，数学偏科严重，你能接吗？”
我看了眼手机时间，下午五点，离我晚上的课还有两个小时，时间充裕。
“可以，现在就过去。”
滨湖香榭是老小区，绿植多，楼不高。
敲门不到五秒，门就开了。
站在门口的，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，穿着家居T恤，头发扎起，五官精致。
皮肤白得有些过分，一双眼睛干净却不冷，像清晨洒在地板上的日光。
“你是赵恒？”
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，眼神闪了闪，“比照片帅多了。”
我咧嘴笑了笑，“我确实比身份证照片好看点。”
她被我逗乐了，轻轻侧身：“进来吧。”
屋子不大，却干净明亮，墙上挂着女孩的照片，小学三四年级模样，笑得露出小虎牙。
“我女儿叫林可欣，数学太头疼，我想让她把基础打牢些。”
她把茶几收拾出来，“我叫林婉清。”
“好，林女士，那我先跟孩子聊聊。”
“叫我婉清就好。”
正说着，房间门被拉开，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探出头来。
“妈，你不是说今天有老师吗？人呢？”
我朝她招了招手，“在这儿呢，小朋友。”
她歪着脑袋看了我几秒，突然跑过来抱住我的手臂，仰头笑道。
“老师你长得好像我以前在动画片里看到的王子！”
“是吗？那我教你数学，你也得像公主一样乖才行。”
她眨眨眼：“以后你能讲故事给我听吗？”
林婉清在旁边笑着打断：“先上课，故事得考试满分才能听。”
我看着这对母女，一个温婉，一个灵巧，心里不禁泛起点暖意。
客厅一角是临时收拾出的书桌。
我坐下时，小女孩已经把练习册整整齐齐地摞好。
刚开始我讲得慢，尽量用简单词句引导她思考。
林可欣不笨，只是容易紧张，对数字有些排斥。
我用她喜欢的卡通形象编题目，她笑得直拍桌子。
“赵老师，你讲得比学校的女老师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