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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第一次盯着一个女人的背影看这么久。
确切地说，是她穿着吊带趴在柜台上数零钱的时候。
那根吊带吊得有点松，一边滑下去，细嫩的肩头和后背全露了出来。弯腰的动作更是把她那对白花花的……晃得我眼晕。
林巧巧。
新来的小卖部老板娘，听说二十六岁，死了男人没几年，长得妖精一样。
她穿着一条紧身的小短裤，蹲在地上数零钱，腿跟打了蜡一样白，臀部高高撅起，那线条简直比村里电视里的广告模特还勾人。
我站在门口，手上攥着一张皱巴巴的五块钱钞票，干咳了一声。
她没听见，反而哼起了小调。
声音软软的，像被汗水泡过的花瓣在嗓子里打转。
“老板娘，来包烟。”我压低声音喊了一句，怕自己声音太大惊到她。
她转过头，冲我笑了下，那一笑，把她胸前吊带彻底带偏了，左边肩带完全掉了下去，白嫩的皮肤晃得我喉结上下滚。
她一点不慌，反而慢悠悠站起来，把掉下去的吊带往上拉，拉得时候还对我眨了下眼。
“老李啊，又来买烟？昨天不还说要戒了嘛？”
“……今儿天闷，犯烟瘾了。”
她边笑边把烟递过来，低头翻零钱。我视线不争气地往下飘，她这领口开得低，弯腰时里面几乎一览无余，隐隐还能看到黑色的……
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，手心全是汗。
“找你三块八，别嫌我硬币多啊。”她抬头，手指捏着几枚钢镚，指尖还蹭了下我的掌心。
那一下，我头皮发麻，一股热气从腰眼一直蹿到脑门。
她嗔了一句：“你这脸怎么这么红？不是发烧了吧？”
我忙别过脸：“没，天热……”
“要不喝瓶凉的？刚从冰柜拿出来的，还冰。”
她转身蹲下打开冰柜，冰柜门一打开，她整个人都弯下去了，薄薄的吊带连裙边都遮不住她后背那点肉。
我差点没忍住要走过去扶一把——不是怕她着凉，是怕她扭着腰。
她拎出一瓶水，拍在柜台上：“送你了，大热天的别中暑。”
我接过水，喉咙发紧，咕咚咕咚几口全灌了下去。
她就站在那儿看着我，眼神里透着点笑：“你喝得……还挺急。”
我忽然不敢看她了。
她笑着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