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市场有个杀鱼西施。
她胸大，腰细。浑圆的臀部扭来扭去。
手起刀落间，一条活鱼被开膛破腹。
她的胸口随着动作起起伏伏，弯腰时晃晃荡荡。
我盯着眼前春光欣赏不够。
她突然抬头撞上我的视线。
我干咳两声掩饰尴尬，接过鱼就要走。
她却抓住我的手轻轻摩挲：
“晚上来我家，我教你怎么炖鱼汤...”
1
菜市场里，鱼腥味儿浓得呛鼻子。
我挤在人群中，汗津津的，拎着塑料袋，里面装着刚买的菜。
抬头一看，杀鱼摊前围了一堆人。
不是买鱼的热闹，是看人的热闹。
老板娘叫阿兰，三十出头，皮肤白得晃眼。
她穿着紧身背心，胸前鼓鼓囊囊，像是要撑破布料。
汗水顺着她脖子滑下来，滴在锁骨上，亮晶晶的。
她手握杀鱼刀，利索地剖鱼，动作快得像在跳舞。
刀光闪过，鱼鳞飞溅，落在她手臂上，像贴了银粉。
我盯着她，喉咙发干。
旁边几个老男人也在看，眼神贼兮兮的，低声嘀咕。
“啧，这娘们儿，真带劲。”
我没吭声，但心跳得有点快。
阿兰抬头，瞥了我一眼。
那眼神，像钩子，勾得我魂儿都晃了。
“买鱼不？愣着干啥？”她声音有点哑，带着点笑。
我回过神，赶紧点头，“来条鲫鱼。”
她弯腰挑鱼，背心的领口往下坠，露出深邃的沟壑。
我眼珠子差点掉进去。
她挑了条活蹦乱跳的鲫鱼，甩到案板上。
刀起刀落，鱼头掉了，血溅了她一手。
她用围裙擦了擦手，围裙紧贴着腰，勾出她的曲线。
那腰细得，我一只手估计都能掐过来。
她递鱼给我，手指不小心蹭了我的手背。
软，热，带着点湿气。
我心跳又快了几分。
“十块。”她冲我笑，牙白得晃眼。
我掏钱，手有点抖，递过去一张二十的。
她找钱时，凑近了点，身上有股淡淡的香，混着鱼腥味，怪好闻的。
“常来啊，小兄弟。”她眨了下眼，嘴角翘着。
我脑子一热，嗯了一声，拎着鱼就跑了。
出了市场，热浪扑面，我满脑子都是阿兰。
她的笑，她的腰，还有那双勾人的眼睛。
我租的房子离市场不远，小破屋，三十平，乱得像狗窝。
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