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
大清早，阳光刚从东山头爬上来，洒在李家湾这个破旧小镇的青石板路上，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柴火的味儿。我叫张大壮，三十出头，祖传的杀猪手艺，在镇上菜市场摆了个肉摊。摊子不大，猪肉倒是新鲜，每天现杀现卖，血淋淋的肉挂在钩子上，油光发亮，引得苍蝇嗡嗡乱飞。
这天早上，市场里人声鼎沸，卖菜的大婶扯着嗓子吆喝，买鱼的老王头跟人吵得脸红脖子粗。我正低头剁肉，骨头刀“咔咔”响，手起刀落，肉块整齐码在案板上。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，我抹了把脸，抬头一看，差点没把刀掉地上。
她来了。
那女人踩着双白色高跟鞋，哒哒哒地走过来，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。她穿着件浅蓝色连衣裙，裙摆刚到膝盖，风一吹，裙子贴着她那双修长的腿，曲线勾得人眼晕。胸前鼓鼓囊囊的，撑得扣子像是随时要崩开。头发乌黑，扎成个马尾，甩来甩去，带着点香水味儿，甜得让人心头一荡。
“张老板，今天的肉新鲜不？”她的声音脆生生的，像山间的溪水，带着点城里人的腔调。
我愣了愣，赶紧回神，咧嘴一笑：“新鲜！刚杀的猪，嫂子你看看，这五花肉肥瘦刚好，炒菜炖汤都合适！”我故意把“嫂子”咬重了点，想试试她的反应。
她瞥了我一眼，嘴角微微一翘，像是笑了，又像是没笑。“别叫我嫂子，我还没嫁呢。”她走近摊子，弯下腰去看肉，领口微微敞开，我眼角一瞥，差点没喷鼻血。那白花花的一片，像是刚出炉的馒头，又软又弹，晃得我心跳都快了。
她叫林晓晓，镇上小学的语文老师，去年刚从城里调过来。据说她大学刚毕业，二十四五的年纪，模样俊得像电视里的明星。镇上那些老光棍见了她，眼睛都直了，背地里没少议论，说她这样的女人，怎么会跑到李家湾这穷乡僻壤来教书？有人说她家里出了事，有人说她得罪了城里的大人物，反正流言满天飞。
“给我切两斤五花肉吧，瘦点儿的。”林晓晓直起身子，手指轻轻敲着案板，指甲涂着粉红色的指甲油，亮晶晶的，像是在勾人魂儿。
我赶紧低头，拿起刀，手有点抖。不是我没见过女人，实在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