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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回村的时候，太阳快把地皮烤熟了。
肩上扛着打印机，T恤早就湿透贴在背上，脚下的泥巴都翻起了热气。我一脚踏进奶奶那间旧屋，土砖墙斑驳脱皮，窗台歪了，门还吱呀作响。
我刚把设备放好，门口就传来一阵熟悉的嗓音。“阿齐啊，你屋里有风扇吗？热死人了。”
金兰的声音，带着笑，像风灌进骨头缝。
她穿着吊带裙进来，没穿内衣，肩膀白得晃眼。布料贴着身体，能清楚看见下面的线条。裙摆一边提得高，露出一截大腿，另一只手拿着几张皱巴巴的纸。
“打印，帮姐看看。”
我嗯了一声，坐下开机，她却站着，凑得很近，一只手撑着桌面，胸口微晃，几乎贴在我脸边。我能看见她脖子上的汗珠顺着锁骨滑进沟里。
“你那天跑步回来，是不是没穿内裤？”
她忽然问，我手里的纸差点滑出去。
“啥？”
“你穿的那条运动裤啊，我在阳台上看见……鼓得老高。”
我没回答，只听见打印机“吱啦吱啦”响个不停。
她盯着我一会儿，又低头笑了一声，笑声里带着点沙哑：“别装了，姐知道你也憋得慌。”
我装傻：“打印好了，三块钱。”
她盯着我不说话，忽然把手往桌下一撑，身子往前一探。
那一瞬间，她整个人几乎贴在我腿上，热气从她胸前扑过来，裙子滑上大腿根，连底下那块小布也若隐若现。
我喉头一动，装作去翻零钱。
她手忽然搭上我肩膀，指甲轻轻刮着我脖子后面。
“你爸年轻那会儿，也这样沉得住气，可惜啊……”
我问：“可惜啥？”
她盯着我眼睛笑：“可惜我那时候还小，没敢动手。”
她说完，把纸拿起来转身，裙摆在我膝盖上扫了一下，像火一样，一下就点着了我全身的汗毛。
门合上后，我才发现自己全身都僵住了。
还没缓过来，窗外有人喊：“阿齐——打印店开了没？”
我抬头，是王倩，那个刚调回村小学的女老师。
她今天穿得严实，一件白衬衫、一条牛仔裤，头发扎得整整齐齐，但她走路一瘸一拐的，像昨晚摔过。
她站在门口没进来，只用手抬了抬额前的汗：“你那风扇能借我用一会儿吗？学校停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