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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林野，一个普通大学生，暑假回了老家。
村子不大，也没什么人气。男人都外出打工，剩下些老太婆跟妇女。原本我想着回来清净清净，没想到第一天就遇上了“李寡妇”。
她叫李秋莲，二十七岁，前几年嫁进村，男人干活摔死了，留下她一个人住在最西边的老屋。
村里都叫她“李寡妇”，但没人敢太靠近她。
那天中午，我去村口打水，刚绕过石磨，就看见她。
她蹲在井边洗衣服，穿着件白色吊带裙，背对着我，整条裙子贴在身上，湿了一大片。她伸手搓衣服的动作特别慢，腰线弯得像只猫，屁股翘着，裙子紧紧裹着，两条腿白得发亮。
我脑子“嗡”了一下。
她忽然像感应到了什么，慢慢回头，长发贴在脖子上，脸上带着点汗，嘴角却是笑的。
“林野回来了啊，长高咯。”她轻轻笑了一下，嗓音有点哑。
我低头，嗯了一声，不敢看她的眼睛。
“一个人回来的？”
我点点头。
她抬起手，甩了甩水，一滴水从她手腕滑下来，顺着手臂滴进她胸前。
我眼神根本躲不开。
“你爸妈呢？”
“出去打工了。”
她听了，歪头笑得更明显了，“那不就是你一个人在家？那屋里没人煮饭吧？”
“我……我自己凑合。”
她笑出声来，声音很轻，像蚊子嗡在耳边。
“要不哪天来我家吃饭，我做菜挺拿手的。”
“不了，不麻烦你。”
她站起身来，那裙子一下从屁股滑落下来，紧贴着大腿根，衣角还贴着一点肥皂泡，乳白色，像是被谁抓过一样皱巴巴的。
“你以前不是挺喜欢缠着我玩？”
我有点发热，记忆里，她刚嫁来村里的那一年，我才十七岁。她穿着吊带在后院晒衣服，我偷偷看过一次，她也没遮，反而对我笑了一下。
那之后，我再也没敢看她第二眼。
“小时候不懂事。”我咳了一下。
“现在懂事了，就不理我了？”她眨眼，拎起衣服走过来，从我身边擦过，那一瞬间，她身上有一股洗衣粉和汗水混合的味道，香得发晕。
她凑近我的耳边，低声说：“你现在可比以前高了，肩膀也宽了，不像小孩了。”
说完，她就走了，裙摆晃着，那屁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