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
兄弟张阳消失半年了。
他从我这借走三十万，说是做装修翻身，结果一分钱没见着，人也断了联系，微信不回，电话不接。
我不是什么大老板，就是个骑电瓶车送外卖的，三十万是我卖命五年攒下的，血汗钱。
我恨他，却又拿他没办法。
这天晚上，我刚收工，正躺在床上抽烟放空，门铃响了。
打开门，我傻了。
张阳站在外头，脸瘦了一圈，眼神飘忽，像个欠债跑路的赌徒。他旁边还站着个女人，长发披肩，拎着个行李箱。
女人低着头，脸没看清，但那身材……白裙子包得紧紧的，胸口鼓起，腿又直又白，皮肤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。
张阳笑得讪讪：“兄弟，好久不见。”
“你他妈还有脸来？”我火冒三丈，抓着门框就想踹人。
“别别别，听我说完。”他赶紧举手，“我是真有难处。钱……我现在确实还不上，但我带人来了。”
我一愣：“带人？什么意思？”
他把女人往前一推：“她叫小雅，我前妻。她没地方去，让她先在你这住段时间，做饭、洗衣、打扫，能帮你多少就帮多少。”
“你特么欠我三十万，让你前妻给我打下手抵账？”
“不是下手。”他凑近，压低声音，“兄弟，你单身这么久了吧？她也懂事，你要真有点什么需要，她不会拒绝的。”
我脸都黑了：“你当我什么人？”
他耸肩：“你要是不愿意，那我就让她走。但兄弟，三十万，我真一时半会儿还不了，她总比什么都没有强。”
我没说话。
小雅一直低着头没吭声，像是默认了这一切。
张阳笑了笑：“那就这么说定了。兄弟，我欠你人情，以后补。”
他拍拍我肩膀，转身走了。
屋里安静下来，只剩小雅站在门口，行李箱放在她脚边。
我看了她一眼：“你愿意来的？”
她点了点头，声音轻得像风吹过耳朵：“他说你人好，不会乱来。”
我嗤笑一声，没接话，转身回屋。
她自己把鞋脱了，拎着箱子进来。
不到十分钟，她就把厨房收拾得干干净净，连油污都刮了。又翻了冰箱，开始做饭。
我坐在客厅抽烟，看着厨房那道背影。
她穿的是那种背心裙，后背全露，走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