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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刚来杏花村不到一小时。
刚办完报到手续，村主任一边热情寒暄，一边把我往破旧的宿舍领。
嘴里还不忘叮嘱：“这两年小学合并，澡屋跟村民共用着，老师们一般晚上八点后洗，避避人。”
我点头，装作记住了。
可刚放下行李，就浑身黏腻得厉害，连汗都是咸的。
天色还早，我想赶紧洗个澡。
提着换洗衣服，推开澡屋木门，瞬间被一股蒸汽扑了满脸，热浪混着清冽水声充斥着整个狭窄空间。
坏了，有人！
我正欲退出去，忽然瞥见前方模糊水雾中，一个女人的背影若隐若现。
她正站在喷头下冲水，长发贴背，肩胛曲线从湿透的布料下透出光洁的轮廓。
她赤足而立，脚边水花四溅，肌肤仿佛要从那单薄的布中挣脱出来。
我僵住了。
她却没有惊慌，也没有转身。只侧着头，声音清得不染尘埃：“是新来的老师吧？”
我结巴：“我、我不知道里面有人……”
“毛巾在门后。”
她语气淡得像是在说天气，“你手里那桶水，放角落里别碰我鞋。”
我不知该进还是退，却又像着了魔一样往前迈了一步。
脚下一滑，我整个人朝前栽去，手中的脸盆甩到一边，‘哐’地一声砸在瓷砖上。
身体失衡那一刻，我伸手去撑，结果扑进她身后，一手正好按在她湿润的腰窝上，另一只手掌毫无预兆地撞在她大腿根部。
她被我压着，身体一震。
我整张脸贴在她后背，热烫的水珠顺着她肩头滑落，落进我领口。
我几乎能感受到她的心跳，极快，却稳。
她没出声，也没挣扎。
只轻轻问了一句：“你，没事吧？”
我想退，可她突然回身，我眼前只剩一张被水珠打湿的脸，她睫毛湿着，嘴唇微红，眼神却静得让人没法逃。
我仓皇要起身，她却偏过头，声音低得像水底沉音：“你手很烫，是不小心碰的，还是故意的？”
我连忙抽手，转身背对她：“我……真不是故意。”
身后响起细碎水声，她走过来，站在我身后，距离不过两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