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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十点半，我刚吃完泡面，手机响了，是平台推来的一单。
起点：天禧会所。
终点：滨江名苑。
我盯着屏幕犹豫了一秒——
这种地儿出的单，不是富就是骚。
大多不是自己开不了车，就是根本不想开。
会所门口光打得人眼晕，一个女人歪靠在保时捷副驾门边，一条长腿斜斜地搭在地上。
她穿一袭银灰色吊带裙，风吹来，裙摆飘得轻飘，腿底下是一双细高跟。
我走过去时，她抬起头，一双酒意朦胧的眼睛盯着我。
“你？”她声音沙哑，却带点笑，“还挺帅的。”
我没搭话，绕到驾驶位坐进去，低声说：“请系好安全带。”
她没动，反倒从副驾那边凑近我，带着酒气的唇轻轻掠过我耳边。
“你不帮我？”
我转头，她的胸口几乎贴上来，吊带有点滑落，里面是真空的。
我喉结动了动，尽量保持语气平稳：“我在工作。”
她忽然笑出声，靠回副驾位上。
动作夸张地“啪”地一拍自己大腿：“那你快点开，我想回家洗澡。”
我默默点头，发动引擎。
车厢里一时间只剩音乐和她有意无意发出的呼吸声。
她似乎故意把裙子撩高了一点，整条腿伸直，膝盖差点碰到排挡杆。
我余光闪过，手一抖，方向都偏了。
“你代驾多久了？”她忽然问。
“三年。”
“那你应该知道怎么让客人舒服点吧？”
我侧头看她。她也正看我，唇角含笑，手却突然搭在了我大腿上，轻轻掐了一把。
“怎么，你开不了车了？”
“请你尊重一下我。”我咬牙说。
她慢慢把手收回，但语气更轻了：“那你开快点，我快睡着了。”
十分钟后，车停在滨江名苑。
她没立刻下车，手撑在副驾门上，转头朝我勾了下手指。
“我钥匙在包里，手抖得厉害，你能帮我送上去吗？”
我本想拒绝，但她声音低低的，透着一点撒娇：“我一个人住，有点怕……”
我下车，帮她提着包扶着她上楼。
她身子软，靠得很近，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