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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喘得很轻，却不肯松开我。
房间里只剩下她细碎的呼吸声，和我汗水滴落在床单上的“啪嗒”声。
她光着身子趴在我胸口，后背还残留着我用力的红痕，一只腿搭在我大腿上，像圈住猎物一样圈着我。
她才24，骨头轻，身上有洗发水的味道，是我昨天带她去商场换的牌子。
她说她从没遇见像我这样的男人——不年轻、不帅、不多话，但稳得让她有安全感。
她说她一开始只是想和我玩玩，后来却陷进去了。
我没说话，只是揉了揉她的腰窝。
她抬头看我，眼神湿漉漉的：“你是不是……喜欢我一点了？”
我没回答，伸手捏住她下巴，吻了一口。
她闭上眼，嘴角却笑了，像只被摸顺毛的猫。
过了一会儿，她突然把头贴在我耳边，小声说：“我们结婚吧？”
我微微一怔，没立刻回应。
她却搂得更紧了，像是怕我逃走：“方律，我是认真的。”
我望着天花板，没有点头，也没有摇头。
她当然是认真的。
就像之前几任前妻一样。
第二任替我贷款担保；
第三任和我合伙开公司；
第四任卖了婚房；
第五任网红身份被我玩成负债；
第六任，刚毕业不久，用她的第一张信用卡给我交首付。
我从来不骗她们。
我只是让她们以为，是她们先动了心。
我第一次意识到“感情也是一种资源”，是在我第一段婚姻里。
那时候我还很傻，觉得只要真心、踏实、不做亏心事，日子总会好。
但她却转头爬上了有钱老男人的床！
从那以后我就知道，女人都是现实的，根本就靠不住。
我发誓要狠狠地报复！
我开始包装自己，赚钱不是为了买车买房，而是为了塑造“可靠人设”。
我学会观察女人想听什么、想要什么、缺什么。
我把自己变成她们“幻想中的理想老公”：成熟、稳重、体贴、不啰嗦，还懂一点投资。
只要我足够体面，她们就会主动打开钱包。
“你不愿意娶我吗？”她又问了一遍，眼神里带着试探和不安。
我低头吻了一下她额头，轻轻说：“愿意啊，但不是现在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她不解，“你说你已经准备安定了。”
我笑了笑，摸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