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
我是这所大学的门卫，三十六岁，一个人守着校门口的小岗亭，坐得多了，话就少了。
但最近，我总觉得自己像被人盯着。
准确地说，是被一个女孩“故意”绕着走。
她每天从西门进出，明明宿舍离北门更近，却偏偏从我值班的小口子经过。
每次都穿得……有点过分。
今天也是。
白色T恤、牛仔短裙，腿白得晃眼，鞋跟踩得高，走得慢，一步三晃。
她刷卡那一刻，明明一伸手就能碰到机器，却偏偏绕了点角度，把整个人往我这边倾斜。
她的裙摆随着动作扬起，露出一小截压得很紧的底裤边。
我没抬头，只咳了一声：“进。”
她却没走，反而俯下身子，看着我：
“叔叔，你今天脸色不好，是不是没睡好呀？”
我嗓子发干：“别叫我叔，叫师傅。”
她笑：“哦～那门卫师傅，我以后天天来打卡哦。”
她说完转身，腰一扭，短裙下摆随风扬起——
那一瞬，我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她腿根深处的一线光。
从那天开始，她就像故意似的，每天来一次，有时两次。
天气热时，她穿吊带、超短裤；下雨天，她穿白衬衣不打伞，全身湿透。
有次夜班值岗，她路过岗亭门口，轻轻敲了下玻璃。
我起身，她弯腰贴着窗口说：
“门禁锁了，我等宿管来开门，可以在你这儿坐一会儿吗？”
那一晚，她坐在我对面的凳子上，腿搭在腿上。
我努力往远处看，但余光还是扫到了——
她没穿胸罩。
薄薄一层布，被雨水贴在皮肤上，两点几乎穿了出来。
“你为什么老走这边？”我忍不住问。
她晃了晃腿：“这边风景好呀。”
“还有个沉默寡言的门卫师傅，坐得挺稳，看得也稳。”
我没应她。
但那晚，她走前回头，笑得特别淡：
“你别太正经，我是学表演的。”
“老师说要多练眼神。”
“我练的方向，是‘诱惑’。”
我那一夜没睡。
脑子里都是她走过岗亭那几步，每一步的裙摆摆动、腿缝、眼神、和那句：
“我练的是——让人忍不住的感觉。”
我忽然发现，这女生不是偶然经过。
她是——专门来走给我看的。
2
那天傍晚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