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
我叫林执，是一家高端私密整形诊所的主刀医生。
日常工作除了手术，就是一对一美学设计、术前评估。
大多是网红、老板娘或想“翻盘”的贵妇。
但那天进来的人不一样。
白色吊带，黑色超短裙，腿长得过分，裙子一坐下就直接陷进大腿缝，露得比遮得多。
她摘下墨镜，嘴角带笑，看着我：
“林医生，我是来整形的。”
“听说你做眼角特别厉害，我想让你……帮我变得更有吸引力。”
我扫了一眼她的预约资料——
年仅21，某传媒大学在读，自述对“纯欲路线”感兴趣，想尝试“更具挑逗感”的五官。
她看我不说话，主动补充：“我不是来装乖的。”
“我就想变成那种，一抬眼就能让人上头的脸。”
“你能做到吗？”
我沉着点头，示意她摘下口罩、抬起头。
她眼睛不算小，但内眦略钝，眼尾微垂，自带几分少女感。
但就在我靠近检查时，她忽然歪头凑得更近，鼻尖几乎贴住我额头。
“医生，你平时都是这么近地看别人脸的吗？”
“你这样看我……我会误会你是在看别的地方。”
我后退半步：“请坐好。”
她吐了吐舌，重新靠回椅背，双腿微分，膝盖内侧细嫩得发亮。
“你别那么紧张嘛，”她拨了拨头发，“我就是想让你给点真实建议。”
“你说——我的脸，如果什么都不动，脱了衣服站你面前，还性感吗？”
我眉头微皱：“请你注意场合。”
她笑：“我就是在试探你的审美。”
“我想变得穿衣显纯，脱衣显骚——这种脸，得怎么动？”
我低声说：“请你严肃一点。”
“术前咨询是医疗行为，不是表演。”
她歪头看我，眼神像把刀：
“可你不觉得我现在就是在脱吗？”
“不是衣服，是尺度。”
“你不动手，我怎么知道你动不动心？”
我沉默。
她突然靠近，贴着我手背轻声说：
“林医生，我是真的想变漂亮。”
“但我更想知道——你是不是有胆子……亲手改造我。”
2
她靠在椅子上，双腿交叠，眼尾上扬，像是在挑事。
“林医生，”她慢悠悠地说，“我感觉我右眼稍微比左眼小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