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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学放暑假，我刚回家，还没捂热被窝，老妈就把我从床上揪起来：“你妹妹家长会你替我们跑一趟，我们都加班。”
我打着哈欠接过钥匙，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赶出了家门。
我妹是高二，读的是我们市里那种重点中学，学生卷得要命，家长更卷。
我坐在我妹的位置上，低头刷手机，打算熬到老师念成绩单就走人。
直到她进来了。
整间教室像是被拉了静音键。
她穿着一身黑色包臀裙，腰细腿长，胸型饱满，哪怕只是低头找座位的动作，那条裙子也紧得快撑破线。
她身后是阳光，穿透薄薄的长发打在她后颈，白得晃眼。高跟鞋哒哒哒走过来，带着一阵熟香。
她坐在我旁边，裙角贴着我膝盖。转头冲我一笑：“你是婷婷哥哥吧？”
声音轻得发痒，带点沙哑，像夜里的低语。
我点头，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胸前的吊坠上，吊坠晃着晃着，差点把我眼珠子勾走。
“我女儿是婷婷同桌。”她说，声音不大，嘴唇却离我特别近，说话时呼出的气都扫过我耳朵。
我勉强嗯了一声，喉咙发干。她笑着看我，说：“长得真像她爸年轻的时候。”
我脑子里突然响起了什么老港片的台词。
老师开始讲话，我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。
她坐得很挺，裙子收得紧，腿交叠着，我余光瞟过去，她的膝盖光滑，脚趾涂着裸色指甲油，在高跟鞋里微微晃动，像是故意撩人。
“你平时也来学校替妹妹开家长会？”她忽然低声问我。
“没有，我是大学生，只有放假才会来。”我回答，努力保持冷静。
她轻轻嗯了声，没再说话。教室闷热，她拿出一把小风扇对着脖子吹，那脖子细白，汗珠顺着滑到锁骨，再往下，我咽了口口水，差点被自己呛到。
她凑过来，给我递了一瓶矿泉水，指尖碰到我手背，冰的，我却感觉被烫了一下。
“你手真热。”她笑，眼角挑起来。
我耳朵发烫，感觉自己像个站在锅边上的螃蟹，快被煮熟了。
这时候她低头翻包，包是那种名牌小包，挤得鼓鼓的，翻的时候手不小心把手机甩了出来，正好掉在我腿上。
我刚要递给她，她低头弯腰过来，胸口直接压在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