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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刚下夜班，汗还没干，就听见厨房里“哗哗”流水声。
我住的这间一居室，厨房和客厅之间只有一道破布帘子。我女朋友小琪早上五点就去超市上班了，这点我清楚得很，所以我一进门就皱了眉——谁在用水？
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，拉开布帘，差点没把鞋给踢飞。
她站在洗碗池前，长发披在肩上，水珠顺着锁骨滑入领口。身上穿的是我的白色T恤，宽松到大腿根，下面……什么都没穿。
真不是我想多了，那双腿白得晃眼，曲线像是被谁用水笔描出来的，随着她擦碗的动作微微颤着。
“你回来了？”她转头，眼神懒洋洋的，还带着笑，“你家洗洁精太稀了，我挤了半瓶。”
她叫阿曼，小琪的闺蜜，刚毕业，找不到工作，说是“临时借住几天”。
第一次见她，是一个月前。
那天小琪带她回来，说阿曼失恋了，情绪不太好。我看她背着包、拎着行李箱，一脸无所谓地打量我们屋子。她问我：“你就是小琪那个‘老实巴交’的男朋友？”
我当时笑着点头。现在想来，我可能就是从那一刻起，慢慢失了分寸。
“你饿了吧？”她忽然回过神，放下碗，走到冰箱前，“我给你留了点面。”
她蹲下时，T恤往上滑了点，我看见她腿根处的那点黑色布料。
我心跳漏了一拍，赶紧偏头咳嗽了声，假装没看见：“我自己弄吧。”
“行啊。”她把面放在桌上，坐到沙发上，双腿一翘，光脚踩在茶几边缘，膝盖朝我这边撩着，“你别怪我穿你衣服，刚洗完澡，找不到我的了。”
我点了点头，坐下吃面，不敢再抬头。
她却像没事人一样打开电视，随手拿过我脱下的工装裤看了一眼，忽然一笑：“你口袋里怎么塞了个螺丝刀？真随身带啊？”
我手一抖，差点把面喷出来。
她抬头看我，眼神调皮又意味不明：“你是不是有点紧张我在这住？”
我没说话，默默低头吃面。
她笑了笑，声音不大却钻心：“你女朋友还真放心我……放心你。”
我还是不敢接话。
厨房的灯还亮着，锅里还在冒热气，我的手心却出了一层冷汗。
我知道她在试我，可我不知道……她到底想试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