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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当男护理三年，头一回轮到进高级病房。
原本以为又是哪个老头瘫在床上，结果一推门，我愣住了。
她太美了。
林熙，22岁，主播出身，车祸后昏迷半年，送来我们医院，一天住院费三千。
她睡在最里面那张床上，病号服薄得跟纸一样，胸口鼓鼓的，呼吸一抖一抖，像是要挣脱那层布料。
她皮肤白得发亮，睫毛长，嘴唇润，看起来就像睡着了，而不是植物人。
我站了整整十秒，喉咙干得发烫。主任拍了我一下：“醒醒，该你帮她擦身了。”
我点头，走过去，掀开她的被子，手心出汗了。
她穿着一次性内裤，那种极薄的，不到两块钱一条。
我戴上手套，倒了点温水在毛巾上，从她的锁骨擦起。
她太滑了，手感简直不像真人，更像高级硅胶娃娃。
擦到胸口那一块，我犹豫了。
她的胸太饱满，撑着病号服明显隆起，两边尖尖的，轮廓清清楚楚。
我咽了口口水，硬着头皮继续，手指轻轻擦过乳下那条隐线。
她突然打了个寒战。
我手顿住，心脏“咚”地一下跳到嗓子眼，她……有反应？
我低头看她的脸，眼睛闭着，表情平静。
可能是我想多了，医生说她脑干没坏，偶尔肌肉抽动很正常。
可我心里开始乱想。
每次给她擦身，我都感觉像在触碰一具沉睡的女神。
她的身体简直是男人最原始欲望的集合体：细腰、长腿、大胸，关键她昏迷，没任何反抗，这种感觉……让人发疯。
尤其是夜班，只我一个人守在病房，她躺在床上，像极了某些我手机收藏夹里的视频。
我甚至开始期待给她翻身，掀开她的被子时，我的呼吸都会乱。
那天，我把她从左侧翻到右侧，她的腿从被子里滑出来，曲线完美，脚踝细得能一把握住。
我盯着她的腿出了神，直到她内裤的边角露了出来——粉色的一线，薄得几乎能看见里面。我呼吸重了，耳朵发烫。
我赶紧拉上被子，逃也似的走出了病房。
洗手间里，我把水龙头开到最大，用冷水猛冲脸。
脑子里全是她的模样——那个身体、那张脸、那若有若无的呼吸声，全都成了我最原始的幻想素材。
后来几天，我越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