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
我叫高志刚，38岁，婚庆摄影棚打杂的，工钱不高，活挺杂，主要干水电、搬道具、修灯架、清机器，偶尔帮忙搬婚纱、扫地啥的。
棚不大，在城南老小区，二楼改的，每天拍婚纱的、写真、搞直播的，什么人都有。
住的就近，后面有个小仓房，老板让我直接睡那，说管饭。
那天是周五，下午三点，棚里灯闪，老板催我去后台检查。
“快点，那新模特脸都化好一半了，要重新拍就赔钱。”
我拎着工具箱过去，没多想，直接推了后台右边那扇门进去，结果一开门就愣了。
一个女的，坐镜子前，正在补妆。
她穿吊带，短裤，腿细长，一只脚踩着椅子边沿，正对着镜子抿口红。
那光从镜子上打下来，把她脸照得白亮白亮的。
我一看是女的，忙说：“不好意思，我走错了。”
她转头看了我一眼，眉毛挑了挑，说：“你是棚里的水电吧？”
我点头。
“那没错，是我叫你来的。灯老闪。”
她说完又继续抿口红，一点不避讳。
我低头，进门开始查线路。
她就坐在镜子前，离我不到两米。
她身上带点香味，不是那种浓的，是淡淡的洗衣液味。
我动手换电源线时，她突然问我：“你叫什么？”
我说：“高志刚。”
“听着挺老实。”她转头看我，“你结过婚没？”
我顿了一下：“结过，离了。”
“哦。”她嗯了声，没再问。
我低着头修线，她开始卸睫毛，一根根扯，动作利索。
我心有点乱，但不敢多看。
过了几分钟她又开口：“你这手挺稳的，干了多久了？”
“十来年。”
“怪不得。”她盯着我，“你手摸线的样子，跟我前男友剥虾一模一样。”
我说：“你前男友不干水电吧？”
“他不干活，只摸人。”
我手一顿，她笑了一下：“你别紧张，开个玩笑。”
我“哦”了一声，继续埋头拧螺丝，脸上发烫。
修完我收拾工具，她没动，还是坐在那。
我说：“灯应该好了，你要再闪我明天再来换插头。”
她点点头：“行。”
我走到门口，她突然问：“你几点下班？”
“六点。”
她说：“那你帮我带一份鸡腿饭行吗？我不想吃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