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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做独立摄像已经七年。
一开始跟着广告公司拍产品片、宣传片，后来设备自己置了，单干。钱是赚得少了点，但自由，有时候也能接点不太规矩的活儿。
今天这活是老熟人王哥介绍的，客户想拍个泳装女模，尺度要“上点张力”，说是要“走私域”搞热度。
拍这类活儿，我不惯挑人，但王哥带来的那位女模，一眼就让我多看了几秒。
女孩二十出头，穿着宽大的白T和破洞牛仔裤，头发扎成马尾，素面朝天，白净得过分。
她叫苏楠，大学生，大三，在校兼职。
“以前拍过？”我问她。
“简单的拍过。”她声音很淡，眼神却直视我，“不过……那种片，没拍过。”
我盯着她没躲闪的眼神，手指轻轻敲着相机边框。
“你知道我说的‘那种’是哪种？”
“比基尼、暗光、要情绪、可以撩但不能真脱。”她一口气说完，然后轻轻笑了，“你们这一行，都挺套路的。”
我挑眉：“你不怕？”
“你拍，我看感觉。”她说得轻松，像在说天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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拍摄场地是我租的小影棚，灯光和背景都布好了。
她站在幕布前，脱下外套，露出带点蕾丝边的白色泳衣。
我在调整机位，她低头整理头发。
“你是摄像师？”她问我。
“是。”
“专门拍女人的？”
“也拍车、拍猫、拍酒吧灯光。”
她笑了一下：“但你最喜欢拍什么？”
“拍人刚开始不自在，又不得不配合的时候。”
她愣了一下，然后咬了咬嘴唇：“那我现在，算是哪种？”
“你配合得有点快。”
她没说话，只是对着镜头微微抬起下巴，动作不专业却很自然。
我让她调整姿势，她照做了，甚至多加了一点身体扭动的细节。
我盯着她从镜头里看，心里却开始犯嘀咕。
新手不会这么放松。
而且她的神情，不像是不懂的人。
她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眨眼、什么时候该低头，甚至知道什么时候呼吸能让肩膀抖动出柔和的弧线。
“苏楠。”我忽然喊她。
“嗯？”
“你真是第一次拍尺度？”
她看着我，眼里带了点笑：“我是大学生，不是处女。”
我一愣，没想到她直接撂这句话。
“你这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