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
我今年三十二，打了十年工，攒不下钱，城里房子高、女人冷、饭贵，最后只能灰头土脸地回老家。
婶婶好心让我暂住她家西屋，说反正空着。我答应了，想着干点零工攒攒钱，过段时间去城里闯闯。
第一天傍晚，我刚把裤腿卷起来准备烧水洗脚，门外有人轻轻敲门。
我一开门，就看见她站在门口。
村子里人都叫她林嫂，四十出头，男人两年前干活摔死了，一个人守着两间老屋，没儿没女，也不改嫁。
她穿着件旧吊带背心，没戴罩子，胸在布料底下晃得厉害，薄得几乎能透光；下身是一条洗到发白的热裤，卡在腿根，屁股蛋几乎要掉出来。
她低着头，嗓音软得不像村里女人：“那个……你家火炉子点了吗？”
我愣了一下：“正准备点呢。”
她咬了咬嘴唇：“我炉子不会烧，一直呛烟……我男人在时是他点的，你要不来帮我看看？”
我脑子里“轰”一声炸了。
小时候听大人讲过，说村里寡妇要是主动来借火、借柴，八成不只是为了生火。
我咽了口唾沫：“行，我这就过去。”
她屋就在隔壁，一间老房子，墙皮剥落，屋里昏暗，只开了一盏黄灯，炉子在墙角，一看就是没人碰过的样子。
她把门轻轻关上，反锁了。
我背脊一紧：“你怎么锁门了？”
她红着脸：“风大……门老是哐哐响，吵得我耳朵疼。”
我蹲下鼓捣炉子，她则站在旁边，低头看着，那两团肉晃来晃去，吊带还滑下来半边，露出一截肩和腋下。
“你手真巧。”她蹲下来，身体贴得我极近，呼吸扑在我耳边，“以前是不是也点过不少炉子？”
我喉结滚了一下，火柴在手里几乎断了：“在外面……干过工地。”
“难怪。”她轻笑一声，声音带点喘气似的娇，“你这胳膊真粗……有劲儿。”
我手一抖，火苗差点烧到裤脚。
炉子点起来了，我正准备起身，她忽然一个踉跄，整个人摔我身上，胸直接压我脸上。
我脑子一片空白，鼻尖全是她身上的味——洗发水混着女人汗味，热烫烫、咸湿湿。
“对不起对不起！”她赶紧站起来，却没拉好吊带，整片胸直接从背心里蹦了出来。
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