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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这辈子都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，能在城中村的夜校里，遇到一个像“莉娜”这样的女人。
夜校教室老旧，风扇吱嘎转着，灯光黄得像泡面汤。
我刚给白天的学员上完驾校理论课，趁晚上空闲来夜校混点补贴。
她出现的时候，全班都安静了。
一米七多的身高，金发卷到肩膀，肤色白得像发光。
穿了件吊带背心，肚脐上还挂着个金环，下身热裤短到几乎看不到裤边。
走路时大腿根随着高跟鞋节奏一抖一抖，像电影里走来的女主角。
我当时差点把手里的水杯捏碎。
老师介绍她：“新来的交换生，叫莉娜，想学中文。”
她朝我们挥手，嘴角扬起一抹让人腿软的笑：“你们好，我……来学中文。”
声音软，口音带点奶，配上那身打扮，哪像学中文的，分明像来拍写真集的。
我本以为她会坐到第一排跟着老师读拼音，没想到她偏偏走到我旁边，歪着脑袋问：“Can I sit here？”
我点头，她一屁股坐下，腿一翘，热裤边角往上掀，几乎露到里面。
我喉结一动，耳根发烫。
老师在前头讲“拼音基础”，她压低声音凑过来，身上香水味甜得发腻：“你能教我发音吗？”
我脑袋一炸，还以为她在开玩笑：“你……刚才不挺标准的吗？”
她撅嘴：“但我不会‘咬字’，我想练‘口语’。”
她说“口语”时，嘴唇几乎贴上我耳朵，还特意把“口”咬得又重又慢。
我下身一紧，呼吸都紊了。
课桌下，她的手指慢慢滑到我腿上，一边念着“吃、喝、摸”，一边问我：“这些词怎么用？”
我艰难地咽了口口水：“这……得看语境。”
“那你教我啊，”她睫毛一眨，低头在本子上写下一个字：“舔。”
“这个……也要学吗？”我声音哑得像锯子。
她点头：“当然。‘舔’和‘吸’，我一直分不清。”
她抬起头看我，眼神无辜，却又藏着火。
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外国人文化差异，但我知道，我心跳快得不正常了。
下课铃响，她站起身，忽然问我一句：“你晚上有空吗？我想练……更多口语。”
她刻意停顿了下，“更多”两个字，像贴在我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