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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张卫东，四十三，离了婚，一个人带着儿子住在筒子楼最西头，一室一厅，没窗户，灯光黄得像厕所，屋里永远飘着一股油烟和霉味混合的潮气。
这破日子过得人不像人，鬼不像鬼。
儿子成绩下滑得厉害，班主任要来家访。
我还以为会来个戴眼镜、三十出头的女老师，正琢磨要不要给人倒杯热水，门“咔哒”一声开了。
我整个人都傻了。
那女人，穿着一身紧身职业装，白衬衫扣子只扣到胸口，里面隐约能看到蕾丝内衣的花边。
裙子短得夸张，包得死死的屁股像快撑爆的面团，腿上是黑丝，高跟鞋一踩，“哒哒哒”地走进我那十平米不到的客厅。
“您好，我是苏瑶，张小睿的班主任。”
她开口那一瞬，我差点没听见她说了啥。
声音软，鼻音重，像电视剧里专门勾男人的那种女主角。
我木了两秒，手忙脚乱地招呼她坐下，生怕她闻出我身上的汗味。
她一屁股坐到我那张沾了酱油渍的沙发上，双腿一翘，黑丝在膝盖处绷得紧紧的，裙边随着动作往上蹿了三公分，我几乎能看到她大腿根。
我咽了口唾沫，心跳得厉害，裤裆已经不安分地硬了半截，脑袋却还装着“她是老师”的念头。
她拿起茶杯，轻轻抿了一口，红唇在白瓷杯沿留下一个印子，抬眼看着我：“张先生，您平时……都在干嘛？”
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，慌忙低声说：“修空调，贴补家用。”
“哦……”她低笑一声，声音带着轻蔑，“孩子成绩这么差，您是不是……太忙了？”
“没……我晚上会陪他写作业。”
“陪？”她挑了下眉，像听到了个笑话，“您文化程度是？”
“初……初中。”
她没再说话，只是慢悠悠地把腿换了个方向，黑丝之间摩擦出沙沙声，我听得血压直冲脑门。
“张先生，我建议您，以后还是别辅导他了……作文里错别字比标点还多，一看就是瞎教。”
她说话时，一只手在衬衫扣子边轻轻扯了下，胸口的沟深了一寸，半个蕾丝边都露出来了。
我本能地瞟了一眼，哪知道她忽然抬头盯着我，嘴角扬起：“您这样盯着我看，是不是……有点不礼貌？”
我被她盯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