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
我叫林建军，40岁，干了十几年货运，膝盖磨得跟废铁似的，走路都打晃。
退伍后，日子就像卡车轮子，轧过一个坑又一个坑，没啥盼头。
陪外甥女去文化馆报兴趣班，我本来只是个送货的角色，结果在门口瞅见一张海报：“人体素描·限量体验课”。
画上那女的，曲线跟S形山路似的，凹凸有致，撩得我眼珠子都挪不开。
“试试呗，反正闲着。”我脑子一热，报了名，心想就算不学画，瞅瞅真人模特也值回票价。
第一堂课，我差点没站稳。
台上站着个女孩，叫苏芮，23岁，兼职模特兼助教。
她穿件白T恤，紧得跟第二层皮似的，黑内衣边儿透出来，像在跟我眨眼。
牛仔短裤裹着她大腿，皮肤白得晃眼，腰细得我一只手都能圈住。
她站在那儿，微微侧身，笑得跟狐狸精似的，眉眼弯弯，嘴唇红得像刚咬了口苹果。
“林哥，画得认真点。”
她走过来，声音甜得像灌了蜜，凑到我旁边，手指轻轻点在我画板上，指甲涂着亮闪闪的粉色。
她的香水味钻进我鼻子，甜得我脑子一片空白。
她弯腰看我的画，胸口离我胳膊就一拳距离，我都能感觉到她呼吸的热气。
“林哥，你盯着我，像要吃了我似的。”
她笑着，眼睛眯成一条缝，像是故意在点火。
我老脸一红，手里的铅笔差点掉地上。
“哪、哪有，我就是……画得不好。”
我结巴得像个刚出校门的小子，脑子里全是她那白T恤下若隐若现的线条。
“你对人体的理解很细，我没想到你是第一次画。”
她直起身，头发扫过我肩膀，软得像猫尾巴。
她这话说得我心跳像踩了油门，咚咚咚，差点从胸口蹦出来。
我低头假装改画，眼睛却忍不住偷瞄她。
她走回台子，摆了个姿势，腿微微交叉，臀部一侧翘起来，T恤下摆被她故意撩起一角，露出一截腰，细得跟个沙漏。
下课后，她过来收拾画架，裙子似的短裤蹭着我胳膊，凉丝丝的触感让我脑子又炸了烟花。
“你画我的腰，是不是想搂一把？”
她笑着，声音低低的，像在耳边吹气。
我手一抖，画笔直接掉地上，滚到她脚边。
她弯腰捡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