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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杜海军，驾校教了二十年车，见惯了大妈大嫂，也带过嫩模少妇。
可没一个，让我上头得像她。
她是老赵的女儿。
老赵是我朋友，欠我几千块，磨磨唧唧拖了半年，突然有天就带着她来了，说：
“兄弟，我是真还不上了。这是我闺女，让她来你这儿顶段时间，当个助理，行不？”
我刚想开口拒绝，就看见她从副驾下来。
一身吊带背心，配牛仔超短裙，胸大腰细腿长，皮肤白得晃眼。
那对胸……真不是普通货色，是“看一眼就难忘”的那种。
我话还没说出口，就改了主意：“行吧。”
那几千块，瞬间就不香了。
……
当助理，我得先教她。
至少基本的流程，以及车内操作，她是必须要知道的。
她坐我右边，胸前那对东西被安全带勒得饱满又紧实，几乎快撑破布料。
我瞄她一眼，差点把挡杆挂错。
“教练，今天是练倒车入库么？”
她笑得甜，声音软软糯糯。
“对，握住方向盘。左打，慢点……”
她动作慢吞吞的，胸也跟着一颤一颤，我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。
这车太小，她离我太近，香味钻进鼻子，领口晃进眼睛，我脑子嗡嗡作响。
“右打，回正……刹——”
她踩晚了，一急，整个人往我身上一扑。
软的。
热的。
胸直接顶在我手臂上。
“哎哟！”
她捂着胸坐回去：“对不起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我脸发红，耳根都在烫，嘴硬装镇定：
“你这是练车还是耍花枪啊？”
我也是五十岁的人了，脸皮也厚，可现在这样子，是真有点招架不住。
我强撑着拉开车门：“下来换我开一圈。”
她撅起嘴：“才练一圈就不让我开啦？”
“你……你先熟悉下坐姿，练方向感。”
她一下就笑了，胸也跟着抖，看了看我的脸：
“教练，你脸红什么呀？”
我背对她坐好，双手握紧方向盘，心里疯狂念叨。
我是教练，我不是禽兽，我是教练。
可后视镜里，她交叉双腿坐着，胸口的安全带卡在深沟里，T恤薄得跟纸一样。
我眼前发黑，差点一个鼻血都流出来了。
她可真折磨人。
回家后，我坐在床沿抽烟，脑子里全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