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
早上六点，天还没亮，我把面包车慢慢停在小巷口。
叶婷今天穿了一条红裙子，颜色艳得发狠，脖子上围着黑纱，勉强遮住锁骨和肩膀上的一片淤青。
她没说话，钻进副驾驶，一屁股坐下，把头靠在窗边。
我不敢看她太久，扫了一眼她的腿，膝盖青了，红裙下摆压不住春光，白得晃眼。
车里安静得出奇，我握紧方向盘，把车往镇上开。
已经是第三天了。
她每天这个点坐我的车，去镇子边那几条“站街巷”。
我叫李亮，一个拉客司机。每天都在乡镇上载人拉客。
而她，是我每天早上载的第一个客人，晚上最晚送回家客人。
她叫叶婷，我隔壁邻居赵东的女人。
前一晚我没睡着。
隔壁吵得像杀猪。赵东骂得粗：“要饭你就不会，要钱你不敢，那你去卖！你长这副样子不是天生拿来给人睡的？”
接着我听见赵东解皮带的声音。
他最喜欢让叶婷赤身裸体趴在床边，然后用皮带抽打她的身体。
啪啪的抽打声混杂着叶婷压抑地呻吟，一道道血痕，最能激发赵东最原始的欲望。
我坐在床上，握着烟盒，没点火。
接着就是床板响动，是她憋着哭的声音，是他压低的喘气——像野兽咬着她，只能传来她痛苦的呜咽。
我闭着眼，耳朵却更清楚了。
其实早就听过那声音。
他们新婚那晚。
他像牲口一样把她按住。
她声音哑了：“你别这样，我疼……”
赵东却不理她，粗暴地把她的衣服扯烂，抬起她的腿便猛地一刺……
“啊——”她发出一声尖锐的抽气，像是整个人被从中撕开了一样。
赵东却捂着她的嘴，不让她发出声音。
他只是一下一下地撞她，发出恶心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闷响。
“舒服吧？操你你还夹我，贱人。”
她憋着眼泪不敢反抗，越忍，声音越碎。
后来，她几乎每一夜都会被赵东狠狠蹂躏。
村里所有人都知道，赵东不学无术，就是个地痞无赖。
可他偏偏娶了叶婷这样一个温婉漂亮的女人。
现在她被赵东殴打，被逼当小姐。
我叹了身气，一朵明艳的花，就这样落败了。
2
“到了。”
她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。
我踩了刹车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