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助理将我带到陆天擎面前，“陆总，这是新来的兽医，林默。”
陆天擎抬眼一扫，像看件家具。“嗯。”他转身走向书架，按了个机关，一道暗门滑开，“跟着。”
厚重的隔音门打开，眼前，像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屠宰场。
恶臭和血腥味混在一起，扑面而来，冲得我后退半步。
地下室亮着昏暗的灯，浓烈的、刺鼻的、甜腻的铁锈血腥味，混杂着腐败动物尸体的恶臭，还有动物粪便的臊气！这混合毒气瞬间顶得我胃里翻江倒海，眼前发黑。
几十个锈迹斑斑的铁笼塞满了狗，毛发脏污打结，眼神绝望惊恐。正中央几个大笼子更恐怖：几条半大的狗被沉重的生锈铁链紧紧勒住脖子，链子深深卡进皮肉里。
墙角堆着更可怕的东西，十几条狗的尸体，扭曲着，血肉模糊，像破布口袋胡乱丢在那里，发出腐烂的气息。
陆天擎面无表情，指了指墙角，“那堆死的，下午处理干净。”他语气平淡得像在吩咐倒垃圾。
接着，他从后面阴影里提出一个新笼子。几条小狗挤在一起瑟瑟发抖，毛色看着还很新。
“这些，”他晃了晃笼子，里面的小狗惊恐地缩成一团，“我挺喜欢的，还没玩过两回就蔫了，没点韧劲，你治好它们。”
“玩”？“没玩过两回”？意思是他还没虐够！我捏紧拳头，看着面前这个人，
一股怒火猛地冲上来。
“陆总，这脖子上的伤太重，链子不拆……”我指着笼子里面的一条小金毛。
“拆链子？”陆天擎打断我，冰冷的视线刀子般刮过来，嘴角甚至勾起一丝极淡的、令人作呕的玩味。
“肉都长实了，拆什么？不能治了？”他瞥向墙角恐怖的尸堆，语气轻飘飘落下，“那扔过去吧。其他的，给我治好。”
他顿了顿，眼神像鹰隼锁定了我脸上瞬间压制不住的愤怒和生理性的厌恶，声音陡然结冰，“拿我的钱，不管喜不喜欢都闭上嘴干活。不该问的别问，不该说的也别说。”最后的尾音，淬着寒冰的警告。
我强忍着心里的怒火，把思绪强行拉回来，“好的陆总，我会治好的。”
我边打开笼子的小狗边开始在里面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