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泳池里的水花四溅，楚琳拼命挣扎，却被我死死按着头发摁进水里。
她在水中扑腾，尖锐的惨叫声被池水呛成一串断续的气泡，手脚乱挥，指甲在我手腕上划出血痕。
“你疯了！”母亲的哭喊在不远处炸开。
我侧头，看着池边聚拢的人群。
这一幕太熟悉了。
上辈子每次被推向风口浪尖，我只会低头认错、哭泣，换来的永远是更狠的巴掌和冷眼。
这一世，我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疯子。
楚琳终于撑不住，嘴里呛进一大口水，开始哭着求饶：
“我错了……姐，我真的错了，救救我……”
父亲冲到泳池边，脸色铁青，恨不得把我撕碎。
他用力拽住我的胳膊，力气大得快把我的关节拆了。
我反手甩掉他的手，松开的瞬间不忘使劲又掐了楚琳脖子一下。
她一头撞在泳池边，呛得翻白眼，狼狈地扒着池沿往上爬。
“够了！你这个丧心病狂的东西！”
父亲在楚家的家宴上当众大骂，脸上的怒火几乎能烧穿我。
母亲也冲上来，被水溅了一身，完全顾不上形象，伸手就打了我一巴掌。
啪——
脸上传来钻心的火辣，嘴角有血腥味。
我抬头对上母亲的视线，她眼里只有厌恶和骇怕，半点没有母女温情。
“你还想还手？！”母亲歇斯底里。
楚琳缩成一团，躲在江远怀里大哭，抽噎哽咽：
“姐，你是不是讨厌我？你要我死才开心吗……”
江远一脸厌恶地护着楚琳，咬牙切齿：
“你就是疯了！像你这样的人，根本不该回楚家。”
“楚琳才是福星，你就是祸害！”
我舔了舔嘴角的血，轻笑出声。
“觉得我疯了就报警吧，”我不紧不慢地说，“反正你们不是最会颠倒黑白，给别人安罪名吗？”
亲友们围拢过来，有人拉住父亲劝架，有人低声用手机拍视频，更多人用看疯子的目光盯着我。
泳池岸边一片狼藉。
楚琳抱着江远发抖，脸上的妆都花了。
湿漉漉的裙子贴在身上，瑟瑟缩缩。
母亲抱紧楚琳哭得凄厉：“我们到底哪点对不住你了？要是有下辈子，我再也不要把你生下来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