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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一名大学教师。
那是我教学生涯中，最后一堂课。
我的课程不有趣。
我知道。
学生也知道。
但因为是必修课，他们不得不来。
一个个坐在教室里，身体在，神游天外。
考试只做模拟题，作业抄来抄去。
他们不听讲，也不看我。
他们来，不是为了学习，是为了混一个学分，走出这扇门。
不过今天不同。
今天，我要带给他们一堂真正的课。
一堂关于人性之恶的课堂。
教室里照常的吵闹。
三十一个人，三十一部手机。
有人边刷短视频边吃早餐，有人躺在桌子上睡觉，有人互相推着笑着，一点也不安静。
我站在讲台前，翻开讲义，但没说话。
我只是看着他们，看了整整十秒。
他们没有一个人注意到。
我低头抽出点名册。
“刘成。”
坐在靠窗那一排，一个男生懒洋洋地举了下手。
“到。”
“来前复习了吗？”我问。
他皱了皱眉：“你还真提问啊？”
“当然。”我说，“今天的课，必须提问。”
“就你这破课，还真有人听？”他笑了，转头对旁边女生说，“我从来没听懂过这老头在讲什么。”
我抬头看着他，语气平静。
“我再说一遍。答不上来，就会有惩罚。”
这句话，让他愣了半秒。
然后，他笑出声来：“吓谁啊？你还真敢不给学分？”
教室里几个人也跟着笑。
我没理会他们的笑声。
我继续说：
“一个月前，与你们同班的女生林妍死了。”
原本的笑声停了一瞬。
我继续：“你知道，她的死因是什么吗？”
刘成挑了下眉。
“啊？你说谁？”
“林妍。”
他看了我几秒，仿佛才把这个名字从记忆里翻出来。
表情里有点敷衍，还有点烦躁。
“她谁啊？这和我有关系？”
我点点头：“不知道我在说什么？”
他双手一摊：“我又不认识她，怎么会知道？”
我沉默了两秒，低头，从讲台下的抽屉里，拿出一把美工刀。
我向前走去。
他下意识地往后一仰：“你干嘛？”
“回答错误。”
我说，“我说过，答错，会有惩罚。”
下一秒，刀刃横在他脖子上，用力一拉。
他还没来得及说话，一股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