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推迟了十天没来例假。
胃口差、情绪烦、胸口胀痛，我怕是自己怀孕了。
不敢告诉家里人，自己悄悄测了一根验孕棒。
两道杠。
我愣住了，心跳得像敲鼓一样。
这时，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，
我爸走了进来，夺过我手里的验孕棒，说：“小满，你拿错了，这根……是我的。”
一
“你是不是外面养了野女人？！”
我一脚踹开卫生间的门，脚步声震得瓷砖都响，热水还在滴答，我爸面对着我，神色平淡。
他回头。
我举起手里的验孕棒，两道红杠清清楚楚地晃在他眼前。
他点了点头，没有说些什么。
“你他妈搞谁了？！你都快六十了你知不知道？！你把人搞怀孕了你还有脸？！”
他从我手里接过验孕棒，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。
他慢悠悠地擦手，语气平静得像在讲天气：
“你不要误会了，那根是我用的。”
我喉咙一哽，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。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？”
他不慌不忙地把毛巾搭回架子，坐到马桶盖上，一副事后镇定模样。
“我凌晨起来尿急，看到那根棒放那了，顺手用了下。”
我头皮都炸开了。
“你一个大老爷们，用什么验孕棒？！”
“试试呗。”
我真想一巴掌呼死他。
“你是不是有病啊？你是不是想当网红？上热搜？精神不正常也别连累我行不行？”
他说：“我不是开玩笑。”
我死死盯着他那肚子。
确实鼓。鼓得不像正常啤酒肚，是中间凸，圆圆实实的一团，像塞了个枕头进去。
“……你是不是得什么病了？肚子长了瘤？”
他说：“我知道你不信。”
我猛吸了一口气，冲出去抓包。
“你给我起来，穿衣服，跟我去医院做检查。”
他居然乖乖站起来，拉上裤子，连拖鞋都换好了。
“好。”
医院，半小时后。
妇产科门诊门口，护士听我爸说要做B超，一开始愣了几秒。
“……男性不建议在妇产科就诊，有什么不适可以走男科。”
“他肚子里有东西。”我直接甩出验孕棒，“你们看不看？”
护士脸色微妙，最后还是领我们去了楼上特诊室。
我爸躺上去，拉起衣服，把肚子亮了出来。
我看着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