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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贱狗，你耳朵聋了吗？”
球鞋猛地砸在我脸上。
鞋底带着泥水，抽得我脑子恍惚，左耳直接失去了听觉。
我脸上流出鲜血。
跪在苏家的后操场，膝盖陷在草坪里。
我不敢反抗，仿佛习以为常，只能颤抖地擦着那双脏鞋，指甲缝全是污泥。
“你能不能擦快点，这可是限量货！我等会还有比赛！”
苏阙居高临下地俯视我，手插着兜，一脚踩在我手边。
“啊~”
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哀嚎。
但苏阙却没有一丝怜悯，他已经习惯欺负我。
我是佣人捡回来的孤儿，而他是苏家少爷，从出生起，我就被当成贱狗，比佣人低一等，养了十八年。
他的另一只脚缓缓抬起，对准我肩膀。
突然一脚踹上来，把我踹翻在地。
我重重磕在地上，手里的鞋滚了出去。
“鞋子都抓不稳，白养了你这么多年。”
周围几个佣人窃笑着，一边围观一边啃着水果。
“啧，这贱狗真不听话，一天天擦个鞋都擦不好。”
“少爷脾气已经算好的了，要不是她有点用，早就丢了。”
“对啊，我们少爷是最善良的人，没将她驱赶出去，就已经是大恩大德。”
我咬着牙，从地上爬起来。
苏阙走过来，捏住我下巴，俯身盯着我的脸看。
“不服气，还是想要被抽了？”
“还是说，你也想穿这双鞋？做梦呢。”
我慌乱摇头，知道苏阙又要扇自己脸。
他输球了，需要出气筒，而我就是这个出气筒。
啪——
和往日一样。
苏阙一耳光扇在我脸上，我的脑袋歪到一边，嘴角立刻渗出血。
“就你是，就是因为有你在旁边看，我才输的！”
我没吭声。
只能蜷缩在地上，任由苏阙的脚，一次次落在身上。
“道歉，你给我道歉。”
苏阙的声音，充满疯狂。
我闭上眼睛，低声颤抖说着：“对不起。”
“声音小，听不到。”
啪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