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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她拖上岸的时候，整个人都快虚脱了。
刚刚在公园跑步，却意外看到一个女孩掉进了湖里。
我没想那么多，直接跳下去将她救了起来。
湖水凉得像冰刀，早春的天气还没回暖，我的胳膊和小腿都在颤，气也喘得不稳。
女孩伏在地上，咳得几乎要断气，嘴里吐出好几口水。
像是快溺毙的人终于回了魂。
我本想拍一拍她的背，帮她顺顺气，却被她一把推开。
她浑身湿透，狼狈不堪，黑发贴着脸颊。
身上的薄外套黏在皮肤上，像是要粘出形状。
她转过头看了我一眼，眼中闪过一丝……我一开始没能分辨的情绪。
但她下一秒的动作，让我猛地清醒了。
她先是大喊了起来。
“救命啊！救命啊！有人要非礼我！”
当下，远处的人群逐渐靠近。
紧接着她从口袋里抽出手机，手指飞快地划过屏幕。
然后，对着镜头哭了出来。
“呜呜呜……救救我……我刚刚被人推下湖里去了，是他，是他——”
她手指猛地指向我。
我一愣，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我盯着她。
“你刚才说，是我——把你推下去的？”
她后退了一点，脸上的表情迅速变得惊慌而“真实”。
“我……我只是走过来拍个视频，他突然冲过来，拽我胳膊……我求他别动手，他还，还想脱我外套！我反抗……然后他就把我推下去了！”
她一边说，一边将镜头朝我转过来。
“就是他！就是这个男人！”
我终于明白，她是开直播了。
就在她哆嗦着说出这些话的同时，直播间的弹幕飞速滚动起来：
“草你妈，这种人也能活着？”
“强奸未遂？推人下水？还有王法吗？”
“看他那个眼神，我就觉得猥琐！”
我张了张嘴，脑袋嗡的一声炸开。
人群不知道什么时候围了上来。
我跑步经过的这个湖边公园，平常人就不少。
尤其今天是周末，带小孩的、晨练的、拍视频的全有。
“他推你下水的？”
一个五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