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尊带回的小师妹，总爱偷灵药送给魔族。
小师妹她生得玉雪可爱，说话软糯，师门上下都宠着她。
直到她从灵台摔下来后——
开始念叨“人魔平等”，偷宗门至宝去救魔族伤兵，甚至对我说：
“师姐，你根本不懂众生皆苦。”
我笑了。
毕竟上一世，她也是这样，最后害得整个师门被魔族屠尽。
而这一世——
我决定亲手送她去魔族“体验疾苦”。
1.
我睁开眼睛的瞬间，喉间还残留着魔气侵蚀的灼痛。
那些肮脏的手抚摸上我的身体，那些狞笑的脸越靠越近。
我被她趁着魔族大乱那天扔进了魔窟，为了防止我反抗砍掉了我的双手。
假惺惺的说是让我感受一下其实魔族和人族没有区别。
符灵在我临死前，把她做过的一件件‘好’事都道了出来。
最后"凌华师姐，你现在明白了吗？魔族和人族真的没有区别呢。"
符灵站在魔族少主身边时天真无邪的笑容还仿佛在眼前。
指甲深深掐进掌心，真实的痛感让我确认这不是幻觉。
我竟然回到了三年前，回到了符灵刚从灵台摔下来苏醒的那天。
"大师姐？您怎么站在这里发呆？"身后传来杂役弟子小心翼翼的声音。
我猛地转身，这是符灵的住处。
前世我就是在这个时辰被她设计，喝下那杯加了涣灵散的茶。
涣灵散会让人灵力紊乱，当众失禁。
而符灵就是在那次宗门大比前，用这种方式让我颜面扫地，不得不闭关疗伤，错过大比。
"符灵师妹醒了吗？"
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冷静得可怕。
"刚醒，正在梳洗，要弟子去通报吗？"
"不必。"
微风拂过脸颊，我闭眼感受体内充沛的灵力。
悬剑峰大师姐凌华，金丹中期修为，离突破只差一线。
我不会再让悲剧重演。
软糯的声音从屋内传来。
"师姐？你怎么来了？"
符灵站在门边，她穿着素白中衣，乌黑的长发披散着，衬得小脸越发苍白。
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惜。
如果我没见识过她笑着将我推入魔窟的话。
我微笑着上前，目光却落在她匆忙拉下的袖口。
那里隐约露出一角奇异的花纹，与我死前在她手腕上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