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烧掉灶王爷画像的那晚，厨房里传来了爷爷的脚步声——可他明明三天前就下葬了。更可怕的是，那幅被烧成灰的画像，第二天又完好无损地挂回了墙上……
01
烧掉灶王爷画像的那晚，我被噩梦惊醒，发现厨房里有人影晃动，而爷爷几天前就下葬了。
东北的初冬，寒风刺骨。我回到这个叫"龙火屯"的地方处理爷爷的遗物。破旧的四合院散发着年久失修的霉味，只有厨房的老灶台看起来异常干净。
厨房墙上，一幅灶王爷画像挂在正中央，画工粗糙，那双眼睛却总给人一种被盯着的感觉。我从小怕这画像，现在更厌恶它，因为爷爷临终前，眼睛竟跟画上一模一样——满是恐惧与乞求。
"封建迷信，该烧掉。"我嘟囔着，将画像取下。
老邻居王婶敲门送来热饭，看到我手里的画像，脸色骤变。
"姑娘，千万别动这画！你爷爷这辈子最敬的就是这灶神爷。"
我礼貌地谢过王婶，关上门，毫不犹豫地点燃了画像。
奇怪的是，画像烧得很慢，灶王爷的眼睛似乎在火焰中瞪着我。我莫名一阵心慌，赶紧将其丢进金属垃圾桶。
半夜，一阵烧焦味将我惊醒。
厨房里，灶台的火不知何时亮了起来，火光照亮了墙上——那幅我明明烧掉的灶王爷画像，完好无损地挂在原位。
我冲过去，再次将画像取下，仔细检查——确实是同一幅画，连爷爷在角落签的名都一模一样。怎么可能？
再次把画像扔进火中，这次我盯着它完全化为灰烬。清理干净后，我回到床上，却怎么也睡不着。
凌晨三点，刺鼻的烧焦味再次从厨房飘来。我强忍恐惧查看——灶台上的火更旺了，而那幅该死的画像再次出现在墙上，灶王爷的嘴角似乎多了一丝诡异的笑意。
我疯了般冲到院子里，拿起斧头把画砍得粉碎，混着煤油彻底焚烧，然后将灰烬冲进马桶。
这下，它总该消失了吧？
天亮时，我睁开沉重的眼皮，发现自己竟然睡在厨房门口。浓烈的烧焦味弥漫着，而墙上，灶王爷的画像完好如初，只是那双眼睛，仿佛比昨天更加生动了。
02
"村里有村里的规矩，祖宗定下的，谁也不能破。"老支书孙